人,怎么会做出如此粗鲁之举?
而那位妻子分外执着,只扯住丈夫的衣袖,两腿一叉,就那么丝毫不顾廉耻的在地上坐着,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如此也便难怪丈夫生气。
众人走过路过,指指点点,内心感慨这真是一对诡异的夫妻,怕是要为《京城彩韵》再添笑料,而且已经有人奔回去研磨准备投稿了。
好在只闹过一阵。
千羽墨见二人始终没有从医馆里出来,便拧了眉,拎起胡纶:“你随我进去,看看他们两个在搞什么?”
主子,那是医馆,刚刚段玉舟又流血了,自是去搞鼻子。
胡纶磨磨蹭蹭,又正了正发钗,小心道:“主子,咱们还是在外面守株待兔的好,万一被认出来……”
“哼,我看她高兴得什么都认不得了,只认得那个假装正经一见了女人就流鼻血的混蛋!”千羽墨咬牙切齿。
“那可不尽然。主子人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虽然眼下改了模样,可是骨子里的贵气是变不了的,您现在也知道了,她的鼻子有多灵……”
自打从凉阈回来就一直不照面,如今见了,还是这副模样,一看就知道是被跟踪了,到时得多尴尬?
千羽墨微露得意,转而又黯然。瞧了瞧自己一身的灰,有些颓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