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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重新恢复静寂,所有人都仿佛被定住般,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东方凝方缓缓而来。
她走得是那样慢,宝蓝色八宝奔兔双喜临门暗地织金襕裙仿若开在空寂宫殿中的罂粟花,裙褶轻摆如波,语气亦是幽幽,就像悬在帘幕两侧碎碎拂动的旒苏。
“如今,可不是本宫不让你走了……”
他总说自己这么大的人物,怎能如何如何?她却一直以为他是自吹自擂,却原来,他果真是位大人物。
他曾说,“或许有一天,你会发现,我自始至终,都在骗你”。原来,打一开始,他就在骗她。
不,他也没有骗她,因为他早就提醒过她,也曾直言不讳,只是她,从未相信。
可是他又说,“你太过相信人,这便是你最大的缺点!”
如此,她到底是轻信,还是……
“云彩,在这个世上,没有人可以永远相信,你也不能保证别人永远相信你。人总是在变,为了适应这个世界,也是为了适应自己。你曾经觉得好,曾经喜欢过的人,或许,恰恰是伤你最重的人!”
莫习,如今,你伤到我了吗?
她捂住胸口。
此刻,水尚是热的,可指尖是那么的凉,仿若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