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多,似是惜字如金,只能看到他雪色的袍袖偶尔划过视线,又怕打扰了她似的飞速移开。
可是她不只一次发现,他经常趁她“熟睡”的时候检查她身边的东西,有时她想拿起什么,便会被他挡住,若来不及,便劈手夺下。更有一次,她口渴,正要斟茶,一个小宫女非常有眼力见的接过茶壶,结果恰好他转过身,风一般的卷过来,一把将茶杯扫落在地。
小宫女吓得瘫倒一旁,瑟瑟发抖。
她垂了眸,不去看他的怒气凛然。
她从来不知在身份被揭穿之前的日子里他在宫中是如何度过,如今却只见他除了上朝,几乎整日的歪在水纹荷花红木榻。旁边是数重鲛绡,迷蒙了彼此的身影,却能保证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然而,沉默。
偶尔外出,无论是去小径散步还是去花园欣赏枫叶,她必须在侧,果真是随侍国主身侧了。
三尺之距。
他曾说,三尺之距,便是我。
而今,他们依旧是三尺之距,只不过以前是她走在前面,如今,换做他。
他们走得很慢,他不回头,她也不抬头。
可是有一天,那缓缓移动的云白袍摆忽然向她飘来。
她当即攥紧了拳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