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的站起身。主子伸手去拉,怎奈她一挥手,当即将主子的手打飞,那“啪”的一声脆响,胡纶不禁攥住自己的腕子……那得多疼啊。
他急忙开口:“王上这一年来根本没有翻过任一人的牌子,就算留宿,也根本没有……”
“胡纶!”千羽墨断喝,继而转向常态:“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常态颤抖的胡子一顿,旋即平静下来,伏在地上:“臣,遵旨……”
“站住!”洛雯儿突然开口,却不是对向常态,而是看着千羽墨:“你们想把她怎么样?你想把她怎么样?”
“洛尚仪……”胡纶就要上前阻拦。
“胡纶!”千羽墨再一声断喝,然后一瞬不瞬的盯住她:“我是要她死,你想怎样?”
洛雯儿如同被雷劈中。
虽然知道他是国主,虽然知道他手握生杀大权,虽然知道定是有无数性命结束在他手中,虽然知道自己也差点成为他的刀下亡魂,可如今听他明明白白说出来,还是这般坦然,两条性命在他指间不过是小小蝼蚁,她只觉得仿佛有冷水泼下,从头到脚,从外到里都是凉的。
胡纶一会看看稳坐如山的主子,一会看看如被冰冻的尚仪,几次三番想开口,就是说不出什么来。
眼瞅着洛雯儿木雕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