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整以暇欣赏字画的千羽墨。
她不明白为什么要换路线,只不过千羽墨的心思自来难猜,她亦懒得问,只希望他稍后不要再度失忆忘记自己的突发奇想然后归罪于别人,不过她怀疑更大的可能是千羽墨在担心会遭遇别有用心者的埋伏。
因为国主都在这个时刻赶往凉阈,要想暗杀简直易如反掌。而且车队这么长,每辆车都形式一致,他们又不在头尾,便在某种程度上混淆了敌人视线。
身为国主,当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她不禁想象若是千羽翼坐在这个位子上,怕是会懒得搞这些个名堂,他那性子,定是要勇往直前,遇神杀神,遇魔杀魔。
然而身为国主,若是这般置生死于度外,若当真出了乱子,祸及的怕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因为,国主肩负的是一个国家的命运。
如此看来,千羽墨倒似乎更适合做这个位子,她有点能够理解先王的“偏心”以及深谋远虑了。
车队继续前行。
可以说这场旅途是枯燥而乏味的,当然,千羽墨总是想要给她的单调加点“料”,只不过她没有那个心情。想到今后可能就要永远被囚禁在宫中,她觉得自己的未来就像外面的天空一样灰暗,就像无边无际的雪原一般空茫。
正低头想着心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