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沉重,经常忧心忡忡的说要在她腰间栓根绳子以备会在某一日找不到她,要么就张罗着在王宫上方扣张大网预防她会飞走。
她惊异于他的想象力,可是,他是不是太过杞人忧天?既是已经答应跟他在一起,怎么还有诸多的不放心?
于是现在换她来安慰他,允许他每晚像树袋熊一般霸着她。
当然,每每如此,他总是会有额外的要求,而经历了那样一场风波,二人的关系愈发亲密起来。
如今是只隔着一张窗纸……要么捅破,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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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滑入了大历一百九十三年盛夏。
骄阳如火,蝉声嘹亮。
千羽墨担心洛雯儿睡不好,要胡纶着人将那蝉都粘了,洛雯儿却说,难得它们也能叫上一阵子,便随它们去吧。
千羽墨也便随它们去了。
胡纶撇嘴,瞧主子这日子混的,人家说什么便是什么,这还有没有一点国主的威严了?
不过捧着洛雯儿做的小冰点,也不好意思发表意见,尤其是主子还给他使了个眼色……
不就是午休的时间又到了吗?不就是又想搂着尚仪亲热了吗?不就是嫌我这个大总管碍事了吗?
胡纶吸了吸鼻子。
不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