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觉得喉间一阵酸辣。
她闭了眼,重重点了头。
“好!”
她只来得及听到这一个字,人就被他打横抱起,下一瞬就跌在了柔软的锦褥上,而他随即压了上来。
再无任何言语,只有布帛声声裂响。
她听到有东西砸到桌角,当是他捆缚在臂上的“满天星”。
可是她一直闭着眼,什么也不去看,只感到他的吻热而痛的砸在身上。
她似乎有过后悔,可是他只说了一句:“我的左臂有伤……”
于是,她放下了拦挡他的手臂。
在一记又一记的热吻中,那浪漫的草原之夜,那从通天火光中降临的身影,那陵墓里的惊险不断,那洒落耳边的铮铮誓言,那仿佛瀑布般的交颈鸳鸯红绡账……都一幕幕的离她远去了。
不知是不忍释手,还是不打算挽留,她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锦褥,而身上的人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进入了她。
那种毫无阻碍但依旧滞涩的痛感令她忍不住叫出声,然后紧紧咬住唇。而他亦是闷哼一声,然后,不动了。
她忽然想笑。
看吧,这就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这就是你一直呵护在掌心视若珍宝的女人,原来不过是具残躯。如今,你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