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个玩意……”
玩意?
他皱了皱眉。
然而聂紫烟又有了新发现:“阿墨,你受伤了?”
话语出口的同时,指尖已是拂向他左胸上的烙印。
千羽墨忽的坐起。
“阿墨!”聂紫烟几乎是嘶叫:“你嫌弃我了?”
这一声,仿佛警醒了梦中人,千羽墨忽然发现,是什么时候……他怎么站在了床下?
回了头,正见聂紫烟的泫然欲泣。她抚着那半面银质面具,伤心欲绝。
他急忙扶住她:“怎会?我是……”
他是怎么了?
额上有冷汗渗出,费了半天劲,方开了口,语气尽量柔和:“太医说,要你好好休息。怎么,胃不痛了?”
聂紫烟点点头,重新躺下,眼巴巴的看着他。
他笑了笑,亦躺在她身边,手覆在她的胃上,吻了下她的额角:“睡吧。”
她破涕为笑,乖巧的偎在他怀里,闭了眼,然而唇角却紧紧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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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可是看清楚了?”
密不透光的暗室,仿佛永远嘲笑的语气。
是了,她足足被嘲笑了十年,奚落了十年,而今,她重见光明,竟是依然无法摆脱被居高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