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他终于找对了人了。
“还想待多久?”他也不等她回答,再次发问。
她怒,翻身而起,转瞬被他压了回去。
“我不是不想去看你,只是老太妃昏迷之前,忽然遣人告诉我说有话要对我讲。我下朝后,都是在延福宫,可是……”
直到最后,他也不知老太妃要跟他说什么。
他看住洛雯儿:“而且我也想看看你,到底能忍多久?”
什么意思?
洛雯儿回视他。
“在斗香大会上,你可以据理力争。面对茹妃的歹毒,你也可以以牙还牙,为什么现在,你一言不发?”说到最后,已是眯起了凤眸。
洛雯儿看着他,忽然一笑:“因为那时,有人在背后支持我,相信我,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可是如今……”
如今我还有什么?
千羽墨默默的睇着她,忽然俯下身子抱住她,脸埋在她的颈窝:“我要说什么你才能相信呢?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这是他最痛苦的事。
自打得知聂紫烟怀孕,他曾反复回忆过多次。
端午,他的确醉酒,然而他从未醉到醒来后什么也记不得的程度,唯一值得怀疑的,是有人在酒里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