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桥?难道是谢凌玉?难道是……”
“王上,不是,都不是!”荣秀泣不成声,悲痛欲绝:“是……是……”
咬牙:“王上,若是奴婢说出实情,可否饶奴婢一条性命?”
“那便要看是怎样的实情了……”
自始至终,帘内人的语气始终不疾不徐,不愠不火,仿佛一切事都与他无关,他不过是在看一场戏,一场好戏。
荣秀在地上趴了半天,方跪起身子,抖抖索索的从衣襟里掏出一物,双手捧着擎过头顶。
胡纶颠颠的下来拿了,又钻进帘幔,紧接着,帘幔内便亮起了烛光。
清隽的身影映在帘上,一袭雪衣,于光下镀了层淡淡的金边,又隔了纱幔,仿佛飘浮云端。
此刻,他端坐椅上,微低了头,看着胡纶将一方素色的丝帕一层层打开……
一根卷曲的发丝蜷在丝帕之上,即便光线暗淡,亦可看清那火红的颜色,仿若鲜血。
“这根头发,是奴婢在正月十三的早上,替梦妃娘娘整理床铺所得……”
胡纶是多精明个人,方才见千羽墨在看到这根发丝之际眸底一缩,就已知端尾,连忙大喝:“大胆奴婢!来人,把她……”
千羽墨抬了手,胡纶便不敢再出声。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