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悄悄备下了另一件东西。
摸着黑漆小盒,想到那个曾经飘雪的冬日,眸底不觉变得深幽。
众人见阻拦不成,便齐力进攻白濂,说是因为他才令掌柜的异想天开,他必须负责,必须把庄子买下,坚决不能落到掌柜的手中。
白濂动了动唇,“聘礼”二字到底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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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一向被传为“鬼月”,人们在这个月多是小心行事,能不出门就尽量不出。可是七月初十这日,东郊麒麟庄前方那片草坡却是人山人海。
因为盛京最好的一处庄子要在今日拍卖,但凡对庄子感兴趣且财力雄厚的人物皆济济一堂,外面则是看热闹的百姓。
可以说,这是继十年前的斗香大会以来难得的热闹了。
但凡参与拍卖的,都给备了桌椅。
洛雯儿坐在与拍卖台隔了一张桌子的位子上,对面就是白濂。
她知道,位次的安排皆是与他们首次给出的价位有关,价位越高,便离拍卖台越近。
此刻,距离开拍只有半刻钟了,十二个位子已满了十一,唯她身侧的依旧空着。而这张位子的对面,坐的竟是楚祎。
说来好笑,当年她离宫回到天香楼时,对过正在兴盖一家酒楼,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