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才因为胡纶而动了真气,导致他气血紊乱,半点内力也使不出,而且身子也渐渐僵硬,神智也开始模糊,这是即将沉睡的征兆。然而他努力保持清醒,一瞬不瞬的盯住对面的女人。
聂紫烟哈哈大笑,后退几步,退到一个自觉任何人都威胁不了她的地方,方缓缓将剪子从颈边拿开,却是从衣襟内又取出一物。
是折得方方正正的纸。
她一层一层细心打开,打开……
千羽墨眼角一跳,就要怒喝,却发现,声音只在喉间骨碌了一下,一个字也发不出。
“让咱们瞧瞧,这是什么?”
聂紫烟抖着那张纸,语气动人,满脸得意。
是一张上好的生宣,上面画着一对年轻男女。
男的风流,女的俊俏。
俩人手上还各牵着个孩子。
一男一女,年龄一般大小,男孩生得像父亲,女孩生得像母亲。
宫人看一眼画,再看一眼千羽墨,再看一眼聂紫烟……
有人瞧出了门道,当即脸色一变,捂住嘴,不敢出声。
却也有人觉得,画虽不错,只是右下角那一大片墨迹……是怎么回事?
胡纶的脸已经白了。
画出自主子之手,没错。
画的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