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的安静形成鲜明对比的当然是“香园”。当舒天香听说二夫人一点都没有惩罚舒安夏之时,盘子碗子碟子可是摔了一地。二夫人走进“香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片杯盘狼藉。
“香儿,你又开始胡闹,看看你的样子,像个泼妇一样,成何体统?”二夫人登时脸沉了下来,语气中带些指责。
舒天香一看到二夫人,小脸立即抽到一起,满腹的委屈浮上,“母亲,你怎么能就这么放过舒安夏?就是那天她搞的鬼,才让女儿的手臂这样,你不能就这么放过她,我不依我不依嘛。”
二夫人蹙眉,“瞎说什么,太医已经说了,你这是着凉了,再养上半个月就好了,你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让红丝替你绣屏风,不好么?”
“不好!肯定是她,要不然怎么碰到她我手臂就抬不起来了呢?”舒天香依旧不依不挠。
“那天的情景我们都看见了,你自己也证实了,就不要再用这个事儿做文章了。”二夫人叹了一口气,舒天香是她的心头肉,但是却一点都没取到她的优点,不但行事鲁莽还刁蛮跋扈,讲理都讲不清。
“这个事儿可以不追究,那她败坏舒家门风呢?她竟然趁着顾三公子去搜查的时候洗澡,她明显就是居心不良。母亲,这个一定要治她的罪。”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