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刮到的牛羊,全部冻成了冻肉,在赤阳卫寒冷的冬天,保存一个冬天不会有问题。杜玄带着几大车冻肉,带了许八治的护卫营一千多人,一路上也是浩浩荡荡的。到了赤阳城的时候,差点没把杜长庚吓了一大跳。
杜长庚自然不是第一次看到杜玄的龙鳞马骑兵,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龙鳞马骑兵,甚至,上一次他看到的龙鳞马骑兵数量还更多。但是,这一次,杜玄的这个龙鳞马骑兵营却如同再次脱胎换骨一般,与以前的气势完全不一样了。这种兵,杜长庚自然见过,都是那种经历了无数血战存活下来的兵王。
杜长庚脸色突然一沉,神色变得很不自然。很久都没说一句话。到了晚上,众人都散了,杜长庚才将杜玄叫进书房。
“老三,你想要干什么?”杜长庚阴沉地问道。
“父亲,这一次伏击金乌大军,没有向父亲禀报,是玄儿的错。但是川府糜烂至斯,在金乌蛮族的铁蹄之下,赤阳卫一叶孤城还能够维持多久?金乌掳掠数万川府百姓,为的不是从川府获得人口,而是要彻底将川府变成人间炼狱。如果让金乌得逞,金乌下一次卷土重来,即便不攻打赤阳卫,也能够轻易挥军南下直扑龙城。大齐兵荒马乱,谁来挡住金乌的铁骑?覆巢之下焉有完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