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公园,或者公共汽车站的某个地方……总之,那是荷尔蒙在作怪。”
“我情愿听你讲碎尸案,谷平。”
“好吧,算我多嘴。”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我妈到底让你送什么给那个钢琴师了吧?”
“大概是支票什么的。她让我见到那人后打开看。”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个信封,打开之后,顿时傻了眼,“哦,你看看吧。”
他把信封里的那张纸递给她,那上面写着一行字:
谷平,给钢琴师买份礼物,顺便搞到他的dna,跟异书的作一下对比。我怀疑他们有血缘关系。
当我对谷平说,我死后想让他来验尸时,他好像并不十分吃惊。他只是慢慢把目光从他的茶杯移到我脸上,足足看了我五秒钟才说了一句,好的。
如果是普通人,通常,他们会紧接着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可他却告诫我,“你得保证自己不会马上被火葬。”我喜欢他若无其事的态度,这省了我不少力气。对我来说,那些所谓的安慰关切或者同情都是无聊的废话。
谷平从12岁开始跟我通信,漫长的交流使我们彼此了解。只要看着他的眼睛,我就知道,他正在恋爱。真希望他能跟异书在一起,过去,我一直以为他们会成为一对,但可惜,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