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
“想不到,警察局附近还有这么一家店。”她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我们上次在一起吃饭是在什么时候?”
“大概三年前吧。自从我搬走后,我们就没在一起吃过饭。”谷平喝了一口咖啡,说道,“我还记得李老师很喜欢辣椒,但她只吃绿辣椒和黄辣椒,她把它们切碎跟牛肉丁拌在一起塞在白馒头里。”
“再配上双豆薏苡仁汤,这是她的招牌吃法。”她轻轻叹气,“我有点想她。”
“我也想她。”
“那么,有结果了吗?”她问道。
“你想先听哪个?”
“当然是我妈。前天我就把尸体给你了。你都看过了吗?”她不想提“解剖”这两个字。
“她的腹部有个针眼。”他简短地说。
她一惊,“这么说……”
“吗啡血浓度是0.12毫克,尸表有多处皮下出血,肺灶性出血,肝细胞小灶性坏死,脑水肿。总而言之是吗啡急性中毒致死。可能是自杀,也有可能是他杀。”
她怔怔地望着谷平。
“针眼?”
“有人在她的腹部打了一针。”
她把吃了一半的三明治扔在盘子里。
谷平看着她,“这就是我不想一开始告诉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