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记起,谷平跟他约好,下午四点要提着行李过来。该死的,他很可能不是一个人来!一想到她不得不跟她最讨厌的人一起办案,她就心情烦躁,气不打一处来。
她急匆匆从床上起来,奔进盥洗室随便洗了个脸。随后换上了牛仔裤和t恤。
咚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她快步走过去打开了门。果然是谷平和黎江。
“休息过了吗?”谷平拎着旅行包径直走进了客厅。
“那是什么?”她看见他怀里还抱着一包沉甸甸的东西。
“16年那件案子的资料。”他把那包文件放在茶几上,“够你看几个晚上的了。”
“啊,那么多!”她正想打开文件袋,黎江问道:
“有没有你丈夫的电话号码?他最近好像换了手机。”
“言博?你找他?”
“异书,”谷平的声音插了进来,“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那件案子有两个幸存者。”
“对,我记得。”
“其中一个就是舒巧。”
她一愣,马上打开文件袋,翻找了起来,不一会儿她从一堆字迹潦草的口供笔录里找到了舒巧的名字。资料里还有一张年轻女孩的照片,看起来跟舒巧有几分相似。
“她果然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