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给她写过信。”她道,“她接受记者的采访,就银行抢劫犯作了心理分析,我写信指出她的错误。因为她说得不全面,不准确。她所说的那起银行抢劫案,发生在a市,我恰好看见了劫匪。她说,银行抢劫犯多半都是青壮年男性,可是,我可以肯定那天我看见的是女性,因为她穿着丝袜,我正好看见她的裤腿,她没注意我……”
“后来呢?”
“她收到信后,马上就作了回复,她说想见见我。我告诉她,我在j省的鹿林镇。她问我,我们这里有没有火车站,我说有。于是,她就约我在火车站碰头。那时,我已经决定要离开家了。我想我也许能让这人帮我买张火车票。”
“后来呢?”
“我在火车站遇到了她。我对她说,我在这里打工,我的父母都死了,我是孤儿。”
“她相信了你?”黎江怀疑地看着她。
“可不是?”
“说说你们相遇时的情形。”
“我刚刚说了,我们约好在火车站碰头。我正在跟人打架,她看见了,就走过来帮我解围。然后她马上就认出了我,因为我曾经给她寄过一张我的照片,她知道我长什么样。我当时想把一条狗埋了,我问她有没有办法。她说,她认识一个朋友可以给狗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