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衣服后,她脚步轻快地走到客厅,“一会儿言博要来。你最好离开一会儿。”
“他要来?他来干吗?”
“他说他要来拿钥匙。就是舒巧要还给他的那把。”她忽然想起,那把钥匙不知让她放到哪儿了。
“你在找钥匙?”谷平见她东张西望。
“当然,他马上要来了!”其实她知道,拿钥匙只是借口,言博只不过是想来探探她的口风。他大概做梦都不会想到,他的未婚妻会成为一桩杀人案的嫌疑人。
“啊!在这儿!”电视机柜里有个黄色的纸袋,她拿出来一看,果然是舒巧之前给她的那个袋子,“好了,现在你最好出去散散步,我不希望他看见你在这儿。”她把纸袋扔到沙发上。她现在又打算去涂点唇彩了,唇膏太隆重了,唇彩就低调多了。想想看,已经多久没见他了?
涂完唇彩,她走回到客厅,发现谷平正在打量她。
“你今天会跟他滚床单吗?”他直截了当地问。
“当然不会!”她嚷道,“我只是不希望他看见我很颓废的样子。我要让他知道,没有他,我过得很好。你该走了吧?”
“你让我上哪儿去?”
“随便什么地方。”她瞄了一眼墙上的钟,言博家离这里只有两三公里。他开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