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妈让舒巧去拿的礼物,到底是什么。”她换了个话题。
“那东西就在那儿,你也看见了。”言博道。
“假如是这样,假如这个人的死跟舒巧有关,那我妈是怎么弄到尸体的呢?尸体之前在哪里?”
“这个,只有舒巧才知道。你妈是犯罪心学家,她有办法让舒巧开口。”
“如果舒巧变相承认了自己当年杀人的事实,那么,我妈应该会报警。”
言博对此不以为然。
“异书。我得跟你说件事。”
“什么?”
“有一次,我去你妈的办公室,你妈跟她的病人说,让他把偷来的钱还回去,你妈还教他怎么还回去才不会被人发现。对方是个贼,大概18岁,你妈提醒他,18岁有可能要坐牢的。”
“你为什么总去我妈的办公室?而且,我妈办公室的隔音设备也太差了,为什么你什么都能听见。”
“那次我就在办公室里。她让我进去的。她还让我给那人搬椅子,倒水,那人一直在咳嗽,她是故意的。对方是个艾滋病人,如果我知道对方是这种人,我不会进去,后来我至少洗了30遍手。——你妈是在作弄我。”
没错,养母喜欢捉弄胆小的言博。她禁不住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