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者头一偏,侥幸逃了,不过看得出来,他受惊不小。
黎江拍拍陆署长的肩,意思是让他控制自己的情绪。后者点点头,长舒了一口气后,又给自己点起一支烟。
“那也是她自己愿意的!她那是在贿赂我!”王署长大声为自己争辩。
陆署长用夹着香烟的手指指他,不说话。
“她就是在贿赂我。我们只是逢场作戏!”
“案发那天,你去过旅馆吗?”
“白天没去过。那天下午岑海开车到我那儿去接我,然后,我们一起去了那地方。”
“晚上呢?”
“有人报警后我才去。”
“你是第一个到现场的警察?”
王署长紧张地点头,“是,我是第一个,但别的人很快就到了。”
“你当时都看见什么?说说那时候的情形。”
“我都写在那里了……”他指指黎江桌前的档案。
“我现在想听你说。你写东西,你也知道,有很多水分。”黎江道。等王署长要开口时,他又提醒道,“老王,你最好认真回忆当时的情形,老老实实都说出来,你也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不太妙。”
这几句话说得王署长面如土色,“可……可我没什么好说的啊。”他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