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如何?”
稚嫩的声口说出叫人震惊的话,且条理清晰有根有底,宇文良时终于露出赞许的笑,伸手在他总角上抚了抚道:“好儿子,有肚才。咱们父子同心,果然想到一块儿去了。”转过头问容宝,“大爷的话都听明白了?”
容宝被这么丁点孩子的心机唬得回不过神来,发怔的当口听见王爷叫他,忙答应了声道:“是,奴才听明白了。小主子的心思就连王府幕僚都比不上,三国时候曹冲称象称出了美名儿来,要是和咱们小主子比,那算个毯!可是奴才想破了脑子也没法儿,乌衣巷里全是东厂的人,要动太妃恐怕没那么容易。或者请庶福晋出面,把太妃约出宅子,咱们外头动手?”
宇文良时含笑看儿子,“澜舟,你的意思呢?”
大爷低头摸摸腰上的鲤鱼香囊道:“庶福晋好歹是王府的人,和这事有牵搭不好……不知道太妃爱不爱吃鱼膏,上回阿奶瞧我们兄弟长个儿,叫人给我们炖了两盅。那东西本来就是鱼肚子里的,不怕浸水,往里面下点药,就是洗也洗不干净。父王的银子与其花在油盐不进的人身上,不如调过头来买通肖铎手底下的人。东厂番子那么多,总有个把爱财的。”
宇文良时听得愈发高兴了,嘱咐容宝道:“就按澜舟说的办,肖铎要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