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该知道他的厉害了!他已经晕头转向辨不清南北,腿心抵着腿心,只差一丁点……只差一丁点……
“天爷,”他居然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这是要憋死人了!”
她十分的慷慨,拍着胸脯说:“我来帮帮你。”
既然如此就不必客气了,他猛地合拢她的腿置身进去,销魂蚀骨的一种感受从尾椎直攀上头顶。一浪高一浪低,他不好意思看她,嗒然别过脸去。
音楼在宫里习学画册子,因为传看得多,拿到手的时候已经不那么清晰了。反正依稀是那么回事,她觉得踏实了,像给他上了镣,有了这事,以后就是他的人了,他再也别想撒开她。
情到浓时她还很配合地唤了声,“我的爹,快活死了!”然后他腰臀顿住了,一股暖流疾劲而来。她长长嘤咛一声,拥抱他,在他背上温存地轻拍了几下。
他覆在她身上喘息,缓了半天才懊恼地咕哝,“往后不许看那些话本子,把人脑子看坏了。”
她扭了扭腰,“真快活还不许人说?难道你不快活么?”
他很羞怯的样子,眼波流转间俱是融融春意,红着脸抿嘴一笑,“我自然也是快活的。”
快活就好,她看他一脸的汗,拉过肚兜来给他拭,“这活儿干起来恁地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