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戳在这儿也碍人眼,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登门赔罪。”言罢一拂袖,负气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算是东西厂督主明面上头一回针锋相对,不知往后会有什么样的轩然大波呢!肖铎倒没事人一样转过身来,笑着招呼大家继续吃喝,不必理会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督主打算怎么办?”人群安抚下来,闫荪琅瞧准了时候低声道,“于尊这是仗着捐银的事办得深得皇上的意,存心到咱们跟前显摆来了。”
他抚着筒戒哼笑一声:“他也不瞧瞧这差事是谁派给他的,我能叫他这么安逸的立功么?他西厂捐银,弄的虎狼模样,那些富户,哪家子在朝里没有点关系?等钱筹得差不多了,发动他们上顺天府告状去,瞧着吧,一告一个准。皇上要名声,总得推出个替死鬼来,于尊这会儿张狂,过两天就落到我手里了。”
闫荪琅想了想道:“那些富户告状,皇上要办于尊少不得追缴那批银子,到时候怎么料理?”
他调过视线看天幕,夷然道:“进了国库的银子再吐出来是不可能的,朝廷了不得打欠条。皇上的欠条,谁敢接?那些人都不傻,这是个人情儿,全当破财消灾,就算把钱堆到他们跟前,我料准了他们也不会收。”
闫荪琅笑起来,“原来督主都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