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块秀色可餐的嫩豆腐。
她抬手给他擦擦,有意的调侃他,“瞧瞧这一脑门子汗哟!到底是热的还是急的?”
他幽怨看她一眼,“你说呢?下回把这副扣儿换了,什么做工,解起来这么费劲!”
“自己笨,怨人家工匠手艺不好,蛮不讲理么!”她笑着把一片花瓣往下一压,接口顺顺当当就断开了,“瞧好么?单是嵌进去的容易松动,这么卡住了随意动弹不担心领口豁开。”
他心里还嘀咕,好好的良辰美景,被这么个领搭儿破坏了。管他如何巧夺天工,横竖就是碍眼。也不接她话,继续埋头解底下葡萄扣儿。
音楼看他的脸,凑得近,想起一路走来的艰辛,心在腔子里痉挛。她抚抚他眼角的泪痣,细细的一点,别有风致。靠过去在那位置亲了亲,“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他听了很高兴,眨着眼睛问她,“真的么?”
她和他相视而笑,“我还小的时候我娘请人给我算命,那个瞎子说我将来嫁得很好,有个绝色无双的乘龙快婿。我娘嘴坏,常取笑我像个泥菩萨,谁配了我谁倒霉,得天天给我洗脸洗衣裳。”
“你娘说着了。”这是醍醐灌顶,他回身找盆儿,往外一比,“我去打水,伺候你洗漱。”
新女婿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