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都柔媚如水。他站在她身后,心脏悸栗栗跳动,受不得这距离,终于一把将她拥进怀里。
她微抽了口气,知道是他,没有挣扎,把手覆在他手背上,半仰起脸,缱倦地和他蹭了蹭,“你来了?”
他嗯了声,“等了很久么?”
她转过身来,轻轻笑着:“不久,每天睁开眼睛就在等,已经习惯了。”
“是我总来得太迟。”他莫名感到酸楚,甚至不及她坚强。
她抬起手掖掉他的眼泪,脸上挂着微笑,嘴角却微微抽搐,哽声道:“一点都不迟,每当我坚持不下去了,你就会出现,比约好的还要准呢!”
说不清的味道,凄凉伴着慰藉、惆怅伴着欢喜,交织在一起向他涌来,瞬间泛滥成灾。他抱住她不停地亲吻,一遍又一遍,仿佛这样才能把心里破开的窟窿织补起来。
他说:“音楼,你是个好姑娘,这回出了大力气,要是没有你突然的顿悟,咱们还得困在那座城池里。”他揉揉她的脑袋,“怎么说开窍就开窍了呢,我以为你至少要等生了孩子以后才会变聪明。”
她听了不满,“人走投无路时就有勇气杀出一条血路来,我做到了,而且演得以假乱真。”她得意洋洋抱住他的腰,紧紧贴在他胸前问他,“我们只要再分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