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所有人都忍不住激灵了一下,各回各位,噤若寒蝉。
    船长大人的那一丝丝小阴冷是有缘由的,因为所谓的“工作表现不佳”,他被校长强行克扣了两个月工资,这对于咱们基本没通过正当途径赚钱、难得体验一回正规平民养家糊口生活的土豪多来说,很不爽,真的很不爽。
    他如同往常一般,把教案和课本随意甩上讲台,只不过,通过制造出的音量来判断,这次的动作,恐怕不该用“甩”字来形容,而是“摔”。
    教室里又是一片缩脖子。
    ”我不想占用上课时间,所以就提前了一会来教室,一些私人恩怨,我们争取在两分钟内解决完毕,”金发男人双手撑讲台,轻轻从鼻腔里掷出一个阴森森的笑:“是不是很遗憾我又出现在这里了?”
    回答他的,是无声的寂静。
    “听说你们都投诉我?”奥兰多略微放松一只修长的手臂,食指在桌面一下下敲击着,如同死神的镰刀在人胸腔上叩打:“说实话,我也非常不想教你们,”
    奥兰多顿了顿,翻开教案,取出一叠信纸,从中随意抽出一张,举高瞄了眼,又拍回桌面:“作为一个刚来北京不到半年的英国人,我的中文发音都比你们一些人要好得多,而你们当中,还有许多连abc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