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消毒包扎。虽然疼得我泪水涟涟,但是我心里却有种甜丝丝的感觉。
我伏在赵有才给我的枕头上,一阵模糊一阵清醒,可最终还是睡着了。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等到我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太阳明晃晃地照在身上。我艰难地起身,发现身上还盖着一条薄被。
这时候有人轻轻敲了敲门,我急忙把薄被裹在身上,我上身的短袖已经破得七零八落,要是不挡上,恐怕就得春光外泄了。
那人推门进屋,我急忙拢了拢鸟窝般的头发,生怕赵有才看见我狼狈的样子。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进屋的人不是赵有才,而是山子。
“怎么是你……”我愣住了。
山子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一张脸垂得很低,手里端着一盆水急急地放在炕沿上,把一条毛巾放到我手里:“你……你洗脸吧。”说完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我忡愣,原来我们进的竟然是山子的家,可是昨晚赵有才弄出那么大动静,并没见他出来,难道这两个人早就认识?
我洗完脸之后,山子又送来一份早饭和一件男式衬衫,这时我才有机会问起赵有才。山子说他一早就出去了,但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我心神不宁地吃着早饭,总惦记着赵有才的去处。他一大早能去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