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关心她,只是她再也看不到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突然想到一件事,也顾不上已经是半夜,忙给山子打了个电话。山子在电话那边哈欠连天,我急道:“山子,你到探楼瞧过没有?”
山子明显一愣,接着道:“那倒没有,探楼是村子里的一个禁忌,我妈和姥姥从小就告诫我不要靠近。其实不光我,村里没人想进去。那里透着股邪气,怪瘆人的。”
“你说……”我轻轻地道,“林谦和孙奶奶他们会不会在里面呢?”
山子没搭话,估计是被我的猜测给震住了。
第二天,我又向公司请了一天假,坐上了通往六人班的客车。到了六人班,山子正站在公路上焦急地等着我,他看到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洪灵,你这个主意糟透了。”
我看着山子轻笑了一声:“山子,我听那修说你上过大学,应该不会去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吧。”
山子脸一红,嘟囔了一句:“不是我要信,事实就摆在眼前。”
尽管由于祖祖辈辈的告诫,山子已经对探楼形成了一个固有的观念,但是他仍然陪着我来了。我们站在那栋二层建筑的前面,它的大门是黑色的木门,已经腐朽不堪,但是没有上锁。
我触了触大门,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