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我承认对那修有好感,可是感情是要两情相悦才美好,一相情愿会很痛苦,就像那修的父母。
而且赵叔并不知晓山子和我相熟,山子对我的心意我多多少少能察觉到,可是感觉是骗不了人的,我只能和山子做朋友,就像那修只能跟我做朋友一样。
其实这样也挺好。
我走到床边睡下,思绪渐渐模糊,突然我看到自己睡的床上出现一个身穿湖蓝色清装的女人,她正在低着头哭泣。
我惊骇之余,却连动都动不了,难道见鬼了?
这时房门一响,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的面孔白茫茫一片,只见他走到床边停下脚步,目光似乎正在瞧着那个女人。
男人的嗓音低沉中带着一丝沙哑:“别哭了,小心哭坏身子。”
女人并不理他,只是一味地嘤嘤而泣,手上还拿着一件不知何时出现的衣服,看样式和大小,应该是四五岁女孩穿的衣服。在衣袖和下摆处用粉色的丝线绣着许多蝙蝠和小小的“寿”字,想来是取福寿之意。
男人长长叹了口气,颓然坐在床边,几乎压到我的胳膊。我就这么夹在他们中间,僵硬得像块木头。
女子突然出声:“听秀菊说你又去悦君楼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过的沙哑,又带着几分令人心怜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