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了几步,他竟慢慢地跟上来了。
我抚了抚被夜风吹凉的脸颊,心中祈祷海经能酒后吐真言。
“海经,你还记不记得黄晓悦?”我假装不经意地提起。
“黄晓悦,你问她干什么?”海经的声音一下子凛冽起来,不过眼神却不像清醒的样子。
“我……我无意间听人说起的,所以好奇。”
“好奇是吗?呵呵,黄晓悦,已经很久没人在我面前提起她了。她死就死了,却……”话还没说完,海经的喉咙突然剧烈地动了两下,然后他奔到墙角吐了一地的秽物,那刺鼻的酸腐味差点儿把我也熏吐了,我急忙后退几步,屏住呼吸。
海经好半天才止住呕吐,满面颓然,我赶紧扶着他找了个地方坐下,他把头靠在身后冰冷的墙上,长长吐出一口气:“好吧,既然你对黄晓悦的事好奇,那我就跟你讲一个故事。
我不知道你竟然会对黄晓悦的事情感兴趣,如果是因为我的缘故,那我真应该感到荣幸。
其实你也应该感到幸运,我和黄晓悦的事我从不会说给别人听,但是今晚我很想找一个人倾诉,因为今晚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在六年前的今天,黄晓悦答应了我的求婚。我知道除了我,没人会记得这个日子,多讽刺,众人眼中的风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