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温温热热的吐息洒在耳根,而往日里清清淡淡的声音染上了不知名却让人心麻的意味:“……恕臣,冒犯了。”
    那是……一只手托着他的头,一双唇缓缓堵上他的。
    “铛——”这是承衍帝惊得要退,却被缚住,双臂反射性地用力,锁链发出的。
    “你……”惊呼被堵在口里,容顾的身子压在他身上让他呼吸有些困难,而容顾的唇舌与他相触,先是迟迟疑疑的轻触,随即探入口中,试探性的轻撩,然后就是豁了命的……胡搅蛮缠。
    确实是胡搅蛮缠。
    容顾的技术简直差到了惨不忍睹的地步,舌头就这么直直伸到最深,死死纠缠,没有分寸,简直要深入到他的喉咙里……他该不该庆幸她还知道不要捏住他的鼻子,给他留了个缝隙呼吸以至于不被憋死?
    这么横冲直撞,还真的是容顾的作风。
    这样的想法很突兀地浮现在承衍帝的脑海。
    这确实是容顾的作风,是容顾。是他的容顾。
    被拴着,被蒙着,被压着,被掰着头,被强迫着接吻,以一个如此纠结,对一个皇帝来说如此屈辱的姿势,甚至因为呼吸不畅渐渐憋红了脸,承衍帝却莫名想笑。
    他渐渐放松了,身体也不紧绷了,甚至微微仰头配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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