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无奈地摇摇头,道:“算了,以后如果是凌公子的话,你就不用通报了,免得被他折腾死。”顿了一顿,又说,“叫咫素送茶进来。”小真应声出去,阮流今才瞥了凌辄一眼,语气生硬地问:“来干什么?”
凌辄的语气同样生硬:“柳熙年呢?”
阮流今哼了声:“我替你看着他的?兰筝阁又不是他家的。”
咫素将茶送进来放在桌上,低眉顺目地说:“请用茶。”
“咫素好歹也是你们兰筝阁的琴师,你居然让人家端茶递水?”凌辄看向咫素,不禁为她遇见阮流今这样的老板而感到惋惜,其他乐坊的琴师都是被当成贵人供着的,生怕琴师一个不乐意就跑到其他的乐坊了,兰筝阁作为洛阳最大的乐坊,竟然是如此对待琴师的!其他乐坊的主人若是知道了,不知该做何感想。
阮流今没理会他的话,端起茶抿了一口,才慢悠悠地问:“你找柳熙年做什么?”
凌辄便将三日前扶风王世子中箭的事情说了一遍。
“唔?是这样么?”阮流今点了点头,“原来是张驰失手杀死了世子。”
凌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是张驰的话我就不用这么急着找柳熙年了。”
“啊,你是说,张驰受冤入狱?”阮流今说,“所以你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