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似乎有轻轻的一声“嗤”,甫入空气又完全听不见了,只余一句“可以……”
阮流今喜出望外,白衣青年却又漫不经心的加一句:“每日一百两。”
少年的心立刻凉了半截,我就知道,你怎么会这么轻易答应!阮流今开始讨价还价:“五十两。”
白色的衣袖一甩,青年即将离开。
阮流今立刻抓住青年的衣袖,“堂哥~~”
白衣人回头看向玄红的衣服,却不看少年的脸,声音冷得像冰,“阮老板,我身为世家子弟,肯应您之邀去抛头露面为伶人之事,足下还要讨价还价?请不要再侮辱在下了。您自是生财有道,恕在下不能奉陪!”
这话听起来像是生气了,更何况以阮时锦的性格,因身份之事生气实在是太正常了。整个时代的人都在为名望门第斤斤计较,何况他生来便是贵胄?
阮流今松开衣袖,低声道:“对不起。”
阮时锦默然。
阮流今又不甘心地说:“但是我是真的希望堂哥可以去让全洛阳的人都听见你高超玄妙的琴声,美好的东西难道不应该共同欣赏吗?”
阮时锦看向少年漂亮如同女孩子的脸,其实这种长相并不是很受士大夫们的推崇,男生女相总带了些软弱的色彩,幸而他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