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想念他的缺德兄弟,于是四肢无力,浑身瘫软呢。”
——你说的,分明是中了软骨散的症状吧?
阮流今不再答话,看来那个香气真的有催眠的作用,真的好像越来越困了。
阮时锦又问:“咫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阮流今猛然抬头,这种时候,任何催眠的熏香都不能让他继续犯困下去。这是阮时锦瞬间的感悟。
这好像是关系到赚钱的大业了。阮流今问:“堂哥不愿意再在兰筝阁了?”
“嗯。”简单的回答。
这种时候,他少言寡语的名士风度就出来了。阮流今在内心翻了个白眼。
“为什么?”心知他应该又是要谈条件了,只有等着他提出来,忍不住又要沮丧,那家伙,一定想到什么新方式来让自己破财。有时候,有个厉害且沉得住气又善于伪装的兄弟真的不是
一件好事啊。
阮时锦垂下眼帘。
于是阮流今心里又抽了抽,你到底要提什么条件啊?
半晌,阮时锦抬头直视阮流今,语气是平淡得不能再平淡,自然得不能再自然。“没什么,烦了。”
哦哦哦哦——这是什么理由?阮流今不由得咬牙切齿,竟然就是烦了,没有家族不准其抛头露面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