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了面前这位再说啊!
“好了,现在说正事。”凌辄突然咳嗽一声,打破此时过于唯美的气场,然后神色一凛。
正……正事?阮流今瞪大了眼睛看他,同意我跟着就好了啊,还有什么正事?
凌辄非常正经地问话的时候,阮流今总有一种他被他爹附身的奇怪感觉,心理面不住地发笑,面上也只是装正经。
他问:“你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可不会相信是什么舍不得兄弟之类的鬼话呀。”
阮流今愣了愣:“为什么……不能就只是来看你呢?”
凌辄摇摇头,神色间竟是难以掩饰的悲伤,“我要怎么相信你呢?……就算我们从年幼时就认识了,一起度过了这么多的年岁,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其实从来没有了解过,……对吗?我对你……对你……你也是不知道的吧?”
木芙蓉的花瓣突然从树枝上掉下来,白得有些晃眼啊,阮流今想,怎么这样白啊,真讨厌啊……怎么是这样子?“你……不相信我了啊。”
凌辄突然一把拉过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脸埋到他颈窝,“你是陛下的耳目啊,我又怎么知道我的哪一句话会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呢?我……我这个人话好多啊,如果,如果连对你都要小心翼翼一言三思,我不知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