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如果在不久的某一天,自己就要不得已地和凌辄分开……只要这样想一想,就觉得几乎是有要呼吸不过来的痛苦了。如果仅仅是想一想就已经是这样的感觉了,那么,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了,自己到底要怎么样去接受啊?
阮流今甩甩脑袋,不再去想这样的问题。就算是要分开了吧,顶多不过是一死,又能怎么样呢?若真是离了他便活不下去,那就不活好了,也没有什么好烦恼的。
走回自己的院子,看见庭院中的石桌边坐着一个人,走进了才发现是自己的堂哥阮时锦。
阮时锦再次出仕,官职不降反升,如今已经是朝廷非常看重的侍中。但是这位任性的侍中,以“身体不适不宜远行”为由,并没有跟随陛下远去长安。阮流今撇他一眼,对于这样的一点都不认真的官员很是不屑。
其实说是不屑,或许心中真正的想法是羡慕也说不定吧。
他就可以不在乎世人的眼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辞官,弹琴,出仕,样样都是得心应手,其他人也就只有看着他风生水起的份。终究自己是不能像他这样的,总是会有顾虑的吧。
阮时锦见他回来了,笑了笑,也不站起来,道:“老板今天回来比较早呢。”
阮流今道:“堂兄今日前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