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白的云,满目都是各种各样的纸鸢。
凌辄看着隼状纸鸢越飞越高,最后变成一个麻雀大小的样子。阮流今有些得意地说:“看看看,很高吧!”
凌辄点头。
阮流今勾了凌辄的脖子说:“我娘亲说,如果把飞得很高的风筝线扯断,会连坏运气一起带走的。”
凌辄转脸看见近在咫尺的小阮白皙的面庞,好像可以数清他睫毛的数量,眼睛里的纯真连雏鸟见了都要羞愤而死,视线扫过他秀挺的鼻梁,色泽诱人线条优美的唇,一时间觉得心脏的跳动陡然加重了一下,重重地撞上了胸腔,震得呼吸都困难,但是却也不忍心别过脸去。
阮流今半天没有得到对方的搭腔,就有些奇怪地转脸去看凌辄。
一下子就呼吸相闻,鼻尖几乎触到了一起。
凌辄吓得屏住了呼吸。
阮流今呆愣愣的,眨眨眼再眨眨眼。
凌辄觉得那纤长的睫毛已经在自己的脸上扫过了。看着他,突然间就想要去亲吻那美好的嘴唇。然而只是想而已,无论心里面怎么叫嚣着想要碰触,仍然是不敢,只在面上努力维持着僵硬的神色。
那是凌辄第一次知道自己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有不一样的想法。
阮流今尴尬地转脸去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