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锦道:“我其实,并没有真的那么容易就忘记她啊……这些年我其实一直都探查过她的生活,活得好还是不好,当然是没有关系的。我只要知道她在那里就好啊。”又有些羞涩地笑了笑,“还是有些小孩子心态呢。我就想,如果我表现得比当年更好,名满全国,她会不会再来找我……”
“堂哥……”阮流今站在他面前,从未看见过阮时锦这样的表情,突然间觉得这个堂哥也不是那么的讨厌,甚至有些让人心疼了。他握住他的手,希望能传达自己的安慰之意。
阮时锦反握住面前人的手指,轻轻捏了捏,长叹一声道:“她恐怕是觉得好马不吃回头草,没有脸面再来见我了……”
阮流今似乎能体会到那一份辛酸,道:“是她没有眼光,女人总是头发长见识短的。”
阮时锦沉默良久。
阮流今有些尴尬,毕竟是阮时锦当年曾经喜欢过的人,在他眼里应该永远是最好的吧。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说出这一句极其大众化的劝慰?
“前几日,我得到消息,她嫁做妾室的那户长安商家,遭鲜卑人劫掠,已经成了废墟了。”
阮流今倒抽一口凉气,“怎么……会,这样?”
有时候,阮流今不得不佩服阮时锦的定力,即使是听见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