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锦挑眉:“没事啊。前来看望一下堂弟是不是因为乐坊生意受损而伤心,准备安慰一下可怜的堂弟啊。”又带上一点坏笑地说,“果然堂弟是需要安慰的吧?”
阮流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才需要安慰呢。”在心中叹气,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个堂哥就淡定不起来,这家伙总是很气人,好像他说什么自己都容易生气。
阮时锦转头看向别处:“嘴硬的家伙是没有好下场的。”
“堂兄也是一样的嘴硬。”
阮时锦在心中感叹: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啊。
阮流今毕竟是心中烦闷,又碰上这么个冤家,只觉得今日一天都很不顺。于是态度就更加恶劣起来。“堂兄看见了,我好得很,您可以回去了?”
阮时锦气结:“你个死孩子。”
阮流今笑:“堂兄啊爆粗口是不对的。”
阮时锦道:“我就爆,你能奈我何?”说完还不解气地哼一声。
阮流今无奈,怎么这阮时锦竟是比自己还要像一个小孩子了?“那么堂兄是准备就在院子里度过一晚上吗?”
“你就不会请我进去?”
阮流今唤来家中婢女商儿:“为什么不请七公子去屋中坐?”阮时锦是在阮家众多兄弟中排行第七,而阮家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