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丫鬟都未尝不可。但是他作为阮家这一代的翘楚,是不能被情爱这样的事情冲昏了头脑的。后来看见他那个样子,我们也偶尔会想,当年是不是做错了。但是事已至此,覆水难收,锦儿确实是达到我们的期望了。”
也就是说,在家人的心中,堂哥当年那场已经成为传说的爱情,其实只是成长的必要阶段,是他从男孩变成男人的契机。
阮流今伤怀了。
这样的故事听得再多都会忍不住的伤心。那个人是自己的堂哥,是放浪无羁的阮时锦,他也是历经了很多他人不知道的痛苦才变成了今天的样子。
“爹爹怎么扯得这么远了?今儿想听大哥的事情。”
正沉浸在伤感的情绪里准备好好地怀念过去一下的阮怀风顿时很无奈地看了阮流今一眼,看得阮流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能想象一个在朝中叱咤风云的老爷子突然间半嗔半怨地瞧着你么,而且那人还是你家老爹?
阮流今哽了一下,抬手扶额:“爹爹,您不要摆出娘才会有的表情好吗?”
以年老体迈经不起颠簸为由留在洛阳的司徒大人很生气地拍了儿子的头一下:“你这不解风情的小杀才!”
阮流柯,单字斐,洛阳阮家大长子,神龙元年三月生于洛阳安业里。自幼注重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