辄?”
阮流今本来正喝着茶一边等着阮时锦的答复,听见这一句,茶杯突然顿了一下,杯子里的水晃出一圈圈的涟漪。阮流今道:“凌辄是今日轮休,现在这时候还没有来,只怕今天是来不了了。”
阮时锦“哦”了一声:“原来我就是凌辄来不了的时候的副手。”
“这个……我不是这个意思呀。”阮流今解释。
阮时锦“哼”了一声:“那你自己去啊。”
阮流今急了:“这这……我我自己不敢去啊!那个瓜……好厉害啊!!”
阮家七公子终于“扑哧”一声笑出来。“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就赏你这个脸面。”
太阳渐渐西沉,凌辄仍然被迫家里愁眉苦脸地和母亲商量成亲的女子,可怜凌辄现在一颗心都在小阮身上,当年年少风流的时候天天往绣宫一品跑企图可以改变自己对小阮的奇怪的欲念,一天到晚就看见有些烟花女子,哪里对洛阳的官家小姐们又半点的了解!眼看着母亲越说越远,爆出一些自己从来就没听过的名字了,凌辄听得一脸的无奈。
凌辄拿着个杯子盖百无聊懒地翻来覆去地看,上面的花纹都快描了一遍了,凌母突然说:“啊……我想我来了,上次孟家的大夫人说她听孟家九儿提起过,你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