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你要注意些,不要生病了,我常常在宫里,也不能回来照看你。无论如何你都是我带到京洛来的,我总该对你负起责任。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住在这里,我已经觉得很愧疚了,若是你再生病了,那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暮塔点点头,不语。
柳熙年又道:“也不要太想念故乡了……执念太深,也是容易生病的。”这个向来无忧的少年突然间这样多愁善感起来也是很令人心疼的。
暮塔听了这话突然间笑起来:“这个我怎么能控制呢?想起来的时候自然是思念的,还能想到一半就强制性地不想了吗?”
微风柔柔地吹过来,暮塔没有被束起来的发丝轻轻地飞扬着,扫到柳熙年的脸上,有些痒痒的,简直像是挠到了心尖上。柳熙年觉得心里面有一个什么地方蓦地就柔软了。
皇宫,骁骑营屯所。
不必值夜的豹骑们已经熄灯就寝,整个屯所安静地只能听见晚间呼啸而过的东风的声音。
凌辄其实还是觉得很烦躁。
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就要成亲了呢?那天写信和小阮时候自己是被父亲留在家中了,才没有去兰筝阁。但是,成亲这种事情,到底要怎么和小阮说啊!
——我和小阮在一起才几天啊!!接吻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