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凌辄了呢?”阮流今道。
阮时锦冷笑:“我真是白操心了。”
“呐。”阮流今突然正色道,“我是很感激堂兄的。”
春天渐渐也快要过去了。樱远舍的那株从东方岛国运过来的花树也繁盛地开满了粉色的花朵,满树的花,都看不见叶子了,起风的时候像是下了一场红雪。凌辄感到樱远舍的时候正好看见阮流今负手站在树下,仰头看向飘落的花。那一刻,美得像是梦中的情景。
凌辄站在十步以外的地方看他,舍不得打搅这样美好的画面,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想要屏住。
直到画中人慢慢地转过身来,惊愕地看着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的凌辄。
……似乎眼圈有点红呢。
凌辄快步走到他面前,抓住他的手捏在手心里,怜惜地问:“怎么了?”语气都轻得小心翼翼。
阮流今的眼睛越发的红了,抽了抽手,奈何凌辄抓得紧,抽不出来。阮流今有些急了,伸出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指,别扭着不说话。
“到底怎么了?”
阮流今用力地甩开他的手:“你成亲去!!”又后退了一两步,“我恨死你!”
凌辄无奈道:“你这样,我怎么可能去成亲。”慢慢地诱哄的语气,只希望阮流今不要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