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公!”拓跋杰似乎有所不满。
老者看着他,眼神沉静如水,深邃不可测。
拓跋杰还想说什么,被一边的拓拔匹孤用眼神暗示他不要再说。
年轻人还是有些愤懑。
这一次集会便这样结束了。刘顾原被安排进了鲜卑人的住所里,毕竟他曾经也是羯族人的首领,对于剩下的羯族人总归在某些重要的时候还会起到重要的作用。
洛阳,安业里。
阮流今又搬回了阮家别院,这次的理由是阮怀风让他一个人到安业里去静养,因为小阮在家中呆着的时候竟是日渐消瘦了。
母亲司马安义万分不舍,但是儿子日渐消瘦却也是事实。她就不明白了,家中吃好喝好,也没有什么烦心事,也不用天天操心兰筝阁的生意,怎么就还越来越瘦了呢?然而阮怀风下令让他去安业里总归是有他的道理,司马安义也就不再管这些,只是想念儿子得紧。
晚上的时候,司马安义仍旧是不能理解丈夫的决定,而且就是有关小儿子的家事,也算不得军国大事,妻子问一问总是很很正常的。
却没有想到阮怀风却是顾左右而言他:“这个事情是今儿自己的事情啊。”
“到底是什么事情?”司马安义看见丈夫这个样子,就是更加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