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掰成两半花的人,而少爷那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钱财就没拿过一两以下的人。于是家奴们不再思考公子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轻轻松松地把牛车停在了松见舍的院子里,便几个人结队去逛大同市了。
这个时候的大同市显然是没有以前热闹的,一些声色场所自然都是要关门的,就算是要营业也要在晚上的时候偷偷地进行,彻夜地来,因为宵禁的时候街道上不能有行人。
阮流今在墙壁上的一个部位以某个特殊的节奏敲了敲,然后整面墙便开始有小幅度的偏移,直到缝隙变成可以容下一人侧身进入的大小的时候,墙壁之间摩擦的声音便停止了,阮流今侧着身子进入了密道,里面传来了几声敲击的声响,墙壁便慢慢地移回了原位。
他见到凌辄的时候凌辄正坐在那件拥有无数巨大书架的房间里,坐在地上,背后是好几人高的书架。听见有脚步声,凌辄抬头看向前方,先引入眼帘的是一双绣着梅花的白色靴子,然后接着抬头往上看,是美丽笔直的腿,被衣摆掩住。一直抬头直到看见对方的脸,凌辄无声笑得格外的美好,高兴得像是终于拿到了糖的小孩子。
阮流今蹲到他面前,笑着看他,凌辄手一伸,搂住小阮的脖子,将他拉下来,然后便是倾心的亲吻,双唇贴合着,也不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