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好像也没有怎么样地看书……那么,那时候自己是怎么度过一天又一天空闲的时间的呢?阮流今歪着脑袋想了想,半天没有想起来。
那些时间……是怎么流逝的呢?
阮流今摇了摇头,很多东西都已经忘记了啊。
大概是因为那些都和凌辄没有什么关联吧?那些和凌辄在一起的时间里的细枝末节全部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他有些痞气地笑了,有些倔强地哭了,有些无聊地躺在草地上看着天,嘴里还叼着一根草的样子……都清晰地毫发毕现。
五岁的时候,自己与他第一次见面。
八岁的时候,自己被毒舌咬伤,是他立刻拿出家中人为他配的随身的短刀,划开伤口放血,然后划开衣摆绑紧了自己的小腿防止毒液扩散。——那个时候,他也还是一个九岁的孩子。那一次,若不是他反应迅速,自己恐怕就已经夭折在那个年纪。
其实凌辄在九岁的时候就已经和张驰都入宫作为天子近臣的候选人常常接受训练了,那救了阮流今命的一刀,大概也是宫中训练的结果。
后来……后来,凌辄和自己不知道怎么的就成长为了洛阳有名的纨绔子弟。
其实自己真的是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了,除了拒不出仕跑出来开乐坊以外几乎就没有什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