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理。”
这个话……到底哪里有理了?凌辄心说。
不过,这种时候是绝对不可以提出质疑的,万一陛下一恼,收回成命了怎么办?于是凌辄将头扣下去贴在地上,万般诚恳道:“臣,叩谢君恩。”
“嗯。”烈帝深沉地点头,“卿可要感激张驰呐!”
诶?为什么要感激张驰?
好吧,他确实应该感谢张驰,但是陛下这样说出来,未免有些太奇怪了吧?
“……是。”凌辄沉默了一会儿,才终于回道。
于是凌辄心情甚好地回去干活了。
阮流今在见到皇帝陛下之前一直对于自己被召进宫一事表示非常的不理解。
下午的时候他正在阮家别院里无聊地看着书,突然间家丁过来说宫中的司礼少监来了。阮流今到正厅去见这个不请自来的宦官的时候仍然是没有想到为什么司礼少监回来找自己,难道是看上了自家的乐坊?拜托,他家的琴师就是宫里出来的好吧!皇帝陛下不可能是因为看上了兰筝阁而派人来的。
但是那个声音尖尖细细的司礼少监大人完全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就是让阮流今接下一块玉牌,与他一同进宫而已。
阮流今一路上想破了脑袋都不能想到皇帝陛下对于突然召他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