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柳熙年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
良久,柳熙年道:“应该……是可以的。”
暮塔问:“我来洛阳,是和我的大哥当年当一样的质子吗?大哥以前也是这样的在洛阳的吗?”
柳熙年道:“慕钦当年吗?我也不知道啊,匈奴质子并不受监门卫的管制,其实我也是不太清楚的,你也是知道的,我轮休的时间很少。”
暮塔点头。
柳熙年又说:“你来洛阳,并不是作为质子过来的,而是作为我邀请的客人,大黎,不需要匈奴的王子来当人质了,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应该都不会有这样的悲哀的王子了。”
“太好了!”暮塔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柳熙年想,这是多么简单的少年,他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其实只会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匈奴强大到大黎完全不是它的对手,另一种,就是完全相反的状况,如今的匈奴,早已不足为惧。啊……不对,如果,这次的鲜卑人的叛乱真的一直不能平定,那么,匈奴借着这把火,要再起来也是有可能的事情。所以,陛下当初不将卫衍从幽州调任到中央,对于现在而言,应该也是完全正确的决定呢。
柳熙年突然间想起来什么似的问:“你之前说,你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收到郝散的信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