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未婚的夫君在树下告别,因为自己不是他的兄弟也不是他的情人,于是没有机会,没有人会理解她。
凌辄笑了笑,嘴角勾起来,是有些残酷的角度。
秦夕不说话,转身和凌辄擦肩而过。
长发与衣角飘起相似的角度,似乎是对身边的人的不屑一顾。
看见未婚的夫婿也没有行礼,连打招呼都欠奉。
柳熙年摇摇头,这将会是一对非常痛苦的夫妻。
柳熙年看着凌辄,说:“你就这样让他走了?”
凌辄看回去,笑:“这世界并不是我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不是吗?”
柳熙年道:“但是你的表情和你说的话似乎是相反的意思?”
“啊,你观察真是细致入微。”凌辄道,“一时别离有什么关系呢?我们总会再相见的。”
柳熙年道:“世事无常,你现在这样想,难保以后还这样想?如果他死在秦州呢?或者他在雍州的时候就死了呢?你去见他的时候万一他已经变成了白骨呢?”
凌辄沉下脸来:“你少乌鸦嘴啊!!”
柳熙年摆手,无奈地笑:“好吧好吧,我刚才说的我都吞回去,全部都不算数的。”
凌辄翻白眼没理他。
阮流柯此去,先去长安,